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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世纪初,中国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船队,而这支船队是由一位名叫郑和的宦官率领的。他率领船队穿过印度洋,到达非洲东岸。多年来,世界上许多研究航海史的学者都认为,对于郑和的船队来说,继续航行、绕过非洲大陆南端的好望角到达欧洲和美洲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但当时他们有没有这么做,还需要证据来证实。
2002年,英国作家孟席斯在其所著《1421年中国发现世界》一书中称,中国航海家郑和的船队最先发现美洲大陆;2005年加拿大的一名建筑师保罗·基亚森也声称在加拿大东海岸的布雷顿角岛发现了一处历史遗迹,可以证明中国人早在15世纪就曾经到达过北美洲的布雷顿角!面对惊人的发现,各方反应不一,支持者声称可能会有“大发现”,质疑者则认为这可能又是一个“惊天大骗局”。
前潜艇指挥官的惊人发现
孟席斯年轻时在英国皇家海军担任一艘潜艇艇长,退休后,一直在位于伦敦北部伊灵顿的家里从事自己的爱好:航海史研究。据称,他用了14年时间对中国古代著名航海家郑和的航海图进行分析与测绘,从而提出了郑和发现美洲大陆的大胆猜测。
孟席斯的理论主要有三大核心,即古代航海图新发现、美洲及澳洲有古代中国沉船以及DNA测试结果表明北美印第安人具有中国血统。
根据孟席斯的研究,意大利、葡萄牙古代航海家进行远航的时候,并非漫无目的的四处游逛,而是有所依据的,这依据就是一幅被葡萄牙国王视为国家机密的航海图。据考,这张航海图是从意大利旅行者尼古拉·达·康提那里获得的,它绘于1428年,现已大部分遗失;但在当时,图纸的部分内容被泄漏出来,并被重新绘制。根据这张图纸,那些西方航海家在出发前就对到达目的地的航行路线进行了规划。
孟席斯因此提出疑问:“没有人解释过为什么欧洲探险家当时有地图,那里有数百万平方英里的海洋,要绘那些地图需要巨型船只。是谁绘了那些地图呢?”他得出的答案是,航海家郑和及其随从完成了远程航海,并绘制了图纸。
历史上,中国明代航海家郑和曾于公元1405年至1433年之间进行过7次远航,史称“郑和下西洋”。郑和的船队配有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帆船。史料记载,郑和当时至少到过东南亚和南亚沿岸,再远还到过东非沿岸,可能还绕过了非洲大陆南端的好望角。
孟席斯则认为,郑和的第六次远航还到了更远的地方,船队到达了拉丁美洲、加勒比海,最后抵达了澳大利亚,实现了环球旅行。每到一处,郑和的船队就会兵分四路,留下瓷器等货物,带走当地特产。孟席斯认为,郑和本人并没有进行环球旅行,是他的两个随从在第六次出航时把远航进行到底的。
孟席斯还引证一些美洲及澳洲的传说称,在欧洲人抵达之前已有华人居留的踪迹,他们应该是郑和船队的船只损坏后留下的船员。某些地方的印第安语言也掺杂华人口音,秘鲁也发现以类似中文命名的村庄,墨西哥沿海的马雅人血统也很接近华人等等。
悬崖顶发现“中国古人遗址”
2004年,加拿大的一名建筑师保罗·基亚森在加拿大新斯科舍地区布雷顿角岛东岸徒步旅行时偶然发现了一处神秘的历史遗迹。
据基亚森称,是一条9公里长的蜿蜒山路将他引到了一处久无人迹的山顶,他顺着山路爬上了300米高的石头悬崖。这处悬崖三面环海,崖顶生长了大量的野生乌饭树和五月花。在这些茂盛的野生植物中间矗立着一堵长约3公里的石墙,走近一看,石墙内部竟然隐藏着15块规则的矩形石头平台。
一开始,基亚森以为自己偶然发现了一处古老的欧洲遗址。但是到多伦多图书馆查阅了大量历史书籍和照片后,基亚森开始相信:这些遗迹应该是古代中国人留下的。在任何欧洲探险家到达之前,中国人就已经发现了布雷顿角!
遗址内建筑显现中国特色
基亚森提出的论据是这处遗址内的建筑显现出典型的中国建筑特色:那堵长长的石头墙与古代中国人在房屋外所建的石头墙非常相似;那条通向遗址的山路的宽度是中国古代道路的标准宽度;而那些石头平台也与北京紫禁城内发现的石头平台相似,基亚森认为这些石头平台应该是当时房屋的地基。
新发现将“改写世界历史”?
最后基亚森得出结论:“在15世纪的欧洲地理大发现开始之前,中国曾经控制了海洋,并且曾在北美洲东海岸定居。”而自己在布雷顿角发现的遗址“可能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重要的一处考古学遗址,它将改变整个世界历史!”
基亚森这样描述他得出这一大胆猜想后的激动心情:“这个事实一下子从书中跃入脑海,我激动得哑然失声,这可是改变历史方向的发现……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发现啊!”
基亚森还在华盛顿发表了一篇论文,并公布他的主张:早在15世纪,一支数千人组成的中国舰队就曾经登陆布雷顿角。
新理论引发史学界猛烈抨击
基亚森的发现和孟席斯的理论在史学界引起了轩然大波,加拿大和美国的考古学家纷纷对此进行猛烈抨击,认为这只不过是有关“美洲大陆发现者”的另一个“荒谬理论”,根本没有证据支持。
加利福尼亚州一位专门研究早期挪威地图的历史学家科尔斯顿·西弗认为“这种理论完全没有论据支持”。她说:“发现美洲大陆和中国人有关让我感到非常吃惊,中世纪的中国人怎么会喜欢居住在离家数千英里的岛上呢?他们怎样到达那里?为什么要去那儿?为什么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的遗迹呢?”
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地理专业教授华林甫也强烈反对这一结论。他说,目前史学界比较一致的看法是郑和船队最远到达了肯尼亚,孟席斯的说法虽然新颖,但“推测代替不了事实”。他甚至建议孟席斯不要把时间浪费到这种研究上,“研究明史比研究郑和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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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曾绘成《坤舆万国全图》,被认为是现存最早的世界地图。而《坤舆万国全图》是否西方人原创、是否吸收了早前中国人的航海资料,一直在学界存有争议。2010年8月,香港学者李兆良根据此图,比较当时欧洲地图,作出惊人结论:该图资料并非利玛窦或当时的欧洲人原创,而是郑和时代的中国人绘制,比利玛窦早160年,中国人更早发现美洲新大陆。
李兆良表示,《坤舆万国全图》上列出的世界地形、名称、注文、时间记录等,存有太多证据令人感觉这幅地图参考了中国更早的地图数据:
第一、没有教皇领地的欧洲地图。
绘于1602年的《坤舆万国全图》,列出逾千个地名,但令人无法理解的是,独缺教皇领地,也没有佛罗伦萨这个文艺复兴时期欧洲最重要的城市。这与利玛窦所处时代和他作为教皇派遣来华传教、耶稣会会员的身份完全不相称。这相当于今天的美国地图没有华盛顿和纽约,如果说是欧洲人绘制的,从逻辑上无法自圆其说。
第二、离奇的美洲“空降”地名。
如果说这幅地图的欧洲部分不符合历史情况,那么美洲部分同样有许多无法解释的矛盾和错误。例如,加拿大的哈德逊湾直到1609年才被哈德逊“发现”,但利玛窦能在1602年便清晰、准确地在地图上绘出,其名称叫“哥泥自斯湖”。
在南美洲的巴西,地图的注文称:“伯西儿,即中国所谓苏木也”,原来中国早就称巴西为苏木。利玛窦这句话,证明哥伦布第一个发现南美洲并非事实,中国人更早就有了记载。
第三、大量只有中国才有的地名。
按学者龚缨晏等的研究,该图所列逾千地名,有近三成是西方文献从未有过的。如该图中有许多中国西南地名,如地图上出现的位于阿拉伯半岛的“西红海”、位于美国加州湾的“东红海”,完全是中国的位观,属于中国人起的地名,如果是欧洲人所绘,方向应该完全相反。
第四、“相通七十余载”的谬误。
如果说前者是地图的间接引证,那么,《坤舆万国全图》上欧洲部分的一段文字说明,则提供了无可辩驳的证据。“此欧逻巴州有三十余国……去中国八万里,自古不通,今相通七十余载云”。如果此图是利玛窦原创,以他来华的1583年计算,上推70年即明代海禁时期,是不可能与欧洲有海上通联的。注文所指“今相通七十余载”,应是中国人在15世纪初的记载,而利玛窦引用这句注语,应是参考后的直接引用。
(综合《三湘都市报》、中新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