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A12版:消费周刊·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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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灯光照亮了生活
煤油灯下跟母亲学纺棉花
煤油灯下曾祖父喂我吃麻糖
一盏煤油灯 一生一世情
烧出了伤疤 没烧掉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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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年 9 月 30 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煤油灯下跟母亲学纺棉花

  提起煤油灯的话题,浚县的王女士回忆起了35年前的往事。“那时候我才十四五岁,刚上初中。当时家里兄妹七个,日子过得很苦。母亲就让我们几个大一点儿的孩子在晚上跟着她纺棉花、搓棉线,卖钱补贴家用。那时候家里还没装电灯,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就是那时晚上的照明工具。”王女士说,那时候家里连煤油灯都买不起,“一盏好点儿的煤油灯大概要两三元钱吧,太贵了。母亲就把我们兄妹们用过的墨水瓶子洗洗,装上油当煤油灯用。”

  “那时候我们都把煤油灯里的油叫‘洋油’,把火柴叫‘洋火’,当时的自行车也都被称为‘洋车’,直到现在还有人这么叫。”王女士说到这里,给记者讲起了当地的一句俗语。“有的大人嫌自家的小孩不成器,就会骂他是‘一毛钱的洋火、两毛钱的洋油’,当时的‘洋油’是3角6分钱一斤,‘洋火’是2角钱一封,里面有10盒。那句话的意思就是‘半疯’(封)和‘没治’。”

  “那个时候我在公社上中学,每当家里煤油灯里的油用完了,母亲就会把盛油的空瓶子给我,让我放学回家时捎一斤煤油。”

  王女士说,她那时候最喜欢给煤油灯做灯芯。“灯芯做起来很简单,就是把棉花搓成细线,放在煤油灯里,一头浸到油里,一头放在外头点着。灯芯不亮时,就用针尖挑一下,或是用剪刀把灯花剪掉。”

  “当时的农村也没啥娱乐活动,大多数人家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从十四岁开始,就经常跟着母亲在煤油灯下纺棉花,每天晚上都要纺到很晚才睡觉。”王女士说,她和兄妹们那时候很喜欢黏在母亲身边,母亲就边纺棉花边讲一些有趣的故事,有时候还会教他们唱民谣。“昏暗的煤油灯下,母亲一边轻摇纺花车,一边娓娓地讲述很多传奇故事,我们兄妹在旁边打下手,现在回想起来,觉得那个场面很是温馨。”

  “只是,被煤油灯熏了一晚上,眼睛会很不舒服。有时候早上起来,还觉得嗓子里一股煤烟味。”王女士说,母亲过日子很节俭,即使后来家里通上电了,母亲也不舍得用电灯,都是尽量用煤油灯。“在煤油灯下,我跟母亲学会了纺棉花,也学会了很多做人的道理。母亲讲的那些民间传奇故事,给我们那时候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一盏简陋的煤油灯,点亮了那些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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